招呼都不打就朝房间走去,甩门,“砰”的一声差点把墙上的挂画都震下来。
    说到照片墙,今天早上顾澜生发现了一件事情,之前挂在照片墙上那件印有“列宁号”破冰船的夹克衫不见了。
    这晚,那扇房间门一直关得紧紧的。
    十点,顾澜生回自己房间。
    在回房间前他特意走到朝社区公园的窗前,挑起窗帘一角,公园外和往日并无两样,寂静得像坟场,除了公园设施什么也没有。
    回到房间,顾澜生给汽车维修公司打了电话,把之前他定的轮胎换成更加耐寒更加安全的轮胎,这样一来,八百欧就得增加到一千欧。
    顾澜生没试过打周末工,赫尔辛基周末的公共场合总是很拥挤,这让他很头疼,现在那多出来的一千欧让顾澜生不得不考虑周末找一份工作。
    通话快结束前,顾澜生还一再强调,不需要太赶,迟一些时日也没关系。
    车没修好,车子主人自然走不了了。
    半夜,顾澜生被若干声响惊醒。
    透过房间门缝隙,他看到盘坐于沙发上的人,客厅仅有的光线来自于街灯投递在没拉上窗帘的半扇窗,光源十分稀薄,长发遮挡住她大半张脸,她面前摆放着水杯。
    咋看,很像是半夜口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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