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面熟,举手投足间和现场气氛格格不入。
即使约翰内斯堡风光美丽如斯,时间还是过得特别慢。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来着,如大考前的几分钟。
后知后觉间,张纯情发现自己的眼睛似乎对约翰内斯堡的风景无任何兴趣,她的眼睛似乎更钟情于某个方位。
而宋猷烈就在眼睛射程中央位置。
揉了揉眉骨,赶紧离开那面落地窗。
会客厅有几个芬兰原木制作的文件柜,文件柜组合起来即有几何效果,又可充当屏风作用,挨着墙的两个文件柜中间空出一个可以容纳一人身位的缺口。
它看起来有点像门。
张纯情一步一步往缺口方向,想到白人女人的警告,脚步停在那个缺口前。
那位让她不要乱动办公室里的任何物件。
她只是看看而已。
稍微往前一步。
文件柜圈起一个大约在十几坪的倒梯形空间,空间一览无余,一台跑步机,一个衣架,一米高的迷你书柜,挨着书柜是冰球设备,再去看看书柜的书,隐隐约约从目录上判断都是和冰球有关的书籍。
这应该是宋猷烈的私人储藏室,和一般年轻男子一般无异。
联想到在电梯碰到时宋猷烈穿的鞋,由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