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对男人们大抛媚眼的陋习,不管在公共场合上还是在私人场合上。”
    艹!
    真是……让人难堪。
    没事,没事。
    张纯情坐正身体,收起笑容:“宋先生,请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关于《星期日周报》的头版文章,我的办公室主任说,这些人终于不再一味干蠢事,”可有可无的语气,找了一个舒展的坐姿,“打一个比方,一个薄有资产的家族,这个家族人有五个孩子,平时很多事情都是大哥说的算,二哥、三姐、四弟、五妹暗地里很是不乐意,可碍于大哥的权威一直不敢表现出来,有一天,二哥想出一个主意,这四人达成一个协议,以四个人的力量对抗大哥,即便不能打击到大哥,但也足以在此次博弈中争取到一席之地。”
    “那些打着各种旗号的公益机构和二哥三姐四弟五妹没什么两样,个人作战无法起到作用,就来一次集体战斗,嘴上说得漂亮,但其实都是为了利益,他们需要资金周转。”
    如果这个人不是宋猷烈的话,张纯情会打从心里赞同这个说法,那些公益机构大多数的确是那样。
    “为了利益而来的对手对商人们来说好比是仓鼠,只要给它们几颗花生米就可以解决,但是老是喂食也会把仓鼠们宠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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