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放慢语速,说:“好了,现在,就当我们把那杯鸡尾酒喝完,如果让我非得找出这位一丁点优点的话,我会和你说,嗯,那位也就那张脸勉强还能看。”
忽然想起什么,补充:“还有,这位在对付男人方面上很有一套,你的那些在这位面前只能算是三脚猫功夫,这位最新取得的成就是,让一名火山研究员心甘情愿被吊在直升机下,屁股朝火山口,烤了近半个小时。”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把张纯情的思绪拉回。
看着宋猷烈,一动也不动,宋猷烈回视着她,也是一动也不动,敲门声响了几次后,门外也寂静一片。
让张纯情心里感到恼怒地是,她没在宋猷烈脸上看到任何挫败感。
这个家伙,不按常理出牌。
反而是她从走进这个办公室,似乎就变成对方的杂耍对象。
“我很认同宋先生刚刚说的,野心家们从来不会把野心刻在脸上。”挺直脊梁,说。
宋猷烈又笑了,这次笑意加深了些许。
眼睛看着她,话是冲着门外的:“我五分钟就到。”
“是的,先生。”平稳的女声隔着门板传来。
“你的资料是外面敲门的女士传给我的,知道这位女士怎么评价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