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也许会换来他哈哈大笑。
    笑完,说不定还会说出以下这番话:“比起你,从自称某国公主的站街女口中说出的‘之所以浓妆艳抹站在夜晚的街道只是想体验平民生活’更加可信。”
    十八岁时她也许会那样做,但二十六岁的她比谁都清楚那番话导致的结果只会是自取其辱。
    再说,那些都不是她的荣耀。
    而且,她还偷偷发过誓,要以比较像样一点的面貌出现在外公的生日会上。
    只是……只是……心里有那么一处角落暗淡得像回归尘土的灰。
    胸口一凉。
    下意识间,大力搁开正拨弄自己头发的手。
    宋猷烈近在眼前。
    四目相对。
    他的瞳孔映着自己此时的模样,一边头发已经被拨到肩膀后面,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脯,即使之前已经把领口扯高了,但还是露出三分之一的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