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是坏情绪,就是这种坏情绪让她和他一步步走到今天。
    她总是轻而易举地被坏情绪左右,下一秒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是个疯子,十几岁时是小疯子,现在是疯子,很久很久以后,白发苍苍时,就是老疯子。
    当她变成老疯子时,陪伴她的会不会是高高的墙。
    看着脚腕上怎么也解不开的绑带上。
    低声质问:“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那个身影什么时候投递在她身上的她不知道,那双手是怎么解开她脚腕上的绑带她亦然浑然不知。
    那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半掩的眼帘掀开,她便看到了他。
    “宋猷烈,你烦透了给我收拾烂摊子吗?”她问他。
    没有应答,他的目光落在她脚腕上,红色绸带很是惹眼,映在他黑色瞳仁上像一小簇火焰,十分的好看。
    可怜兮兮的声音在述说委屈:“你也知道的,有时候,我也不想惹来那些烦心事,你也知道的,我心里一直在生病。”
    他还在看那红色绸带。
    手掌贴上他脸颊上,指引着他。
    终于,她苍白的脸孔取代了那小簇火焰。
    “宋猷烈,”小心翼翼唤着,“如果我和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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