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位距离,两人身影映在电梯门板上,初看时模样模糊,细看又十分清晰,她身上披着宋猷烈的外套,宋猷烈在和她说话。
    “好,好。”嘴里答应着。
    半年不胡闹,这也是她自己说的。
    半年不去惹事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她的状态,状态好事情顺没人惹她不高兴,那她就是好姑娘。
    继续瞅着电梯门墙上,再往深看,戈樾琇发现宋猷烈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外套下摆都要及到她膝盖了。
    这说明什么呢?
    唉声叹气,这说明她的甜莓已经从也就十几毫米高度的草本植物长成迎风而立的参天乔木。
    现在,宋猷烈是那款走在街上让女人们心里肖想把手按在他小腹上,用手指细细临摹他每一寸肌肤纹理的高大青年。
    这个认知让戈樾琇心里有点闷,但看在宋猷烈手里拿着她高跟鞋的份上,她决定收起那份闷气。
    高跟鞋拿在宋猷烈手上还算顺眼。
    不顺眼地是套在她脚上的黑袜子,袜子是宋猷烈的,她脚腕扭到,穿不了鞋子,袜子是她让宋猷烈脱的。
    深灰色男式外套陪黑色袜子,非主流装束。
    “戈樾琇。”
    慌忙收起心神,嘴里应答:“在听呢,在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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