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挠头,力道过猛,绢花从鬓角掉落,掉落位置就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宋猷烈的手距离它更近。
    他不动,她也不动。
    风从车顶棚飞过“咻”一声。
    在她眼神示意下,宋猷烈才捡起绢花。
    手一点也没想去接的意思。
    他皱眉,她瞪眼。
    这可不是使唤,这是她在给他一个机会表示绅士风度,再怎么说,她的甜莓最近在和姑娘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