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壮汉所致。
    这个该死的,干嘛闻她头发,她的头发又不是香水,现在,她情绪很不稳定,和顾澜生相处久了,戈樾琇都差点忘了自己是一名精神病患。
    上一秒张牙舞爪下一秒消极得宛如世界末日,类似于心理疾病治疗中心这样的场所对于她而言寻常得像出入餐厅,情况严重时住过隔离区,隔离区墙壁材料戈樾琇再熟悉不过。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脑子进入高度活跃期,活跃频率都要抵得过这半年时间。
    对于一名遗传性精神分裂症患者来说,脑子过度活跃不是好现象。
    借着顾澜生的福,戈樾琇过了半年正常人生活。
    顾澜生这个名字出现得很及时,戈樾琇想起此行目的。
    dj在进行午夜倒计时。
    调整好呼吸,每倒计一次就深深呼出一口气。
    倒计时声落下。
    午夜来临。
    戈樾琇丢掉水鸟模型,垂头和壮汉道歉,语气极具诚恳。
    壮汉还是拽住她头发不放,也许是她的道歉声被现场音乐掩盖,加大声音,壮汉还是把她的头发当成是香水。
    “先生!能松开你的手吗?你拽疼我的头发了!”大声吼出,这下应该听到了吧。
    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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