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车吗?”低声问。
    没有应答。
    “不是说讨厌穿拖鞋接电话吗?”低声提醒。
    这个提醒看似效果不错,车子缓缓启动,顺着徒坡路下滑,下滑至平坡路段又停了下来。
    刚松下的那口气又提起,戈樾琇硬着头皮:“干什么?”
    车厢大亮。
    “干什么?”提高声音,这应该算是一种壮胆方式吧。
    黑漆漆的垂直公路空无一人。
    一旦入夜,不到万不得已南非人是不会把车开到郊区外的公路,戈樾琇打从心里讨厌垂直公路,讨厌黑漆漆一辆车也没有的垂直公路。
    “宋猷烈,你要清楚,时间是你定的,我可没有答应,没答应就表明我没事义务去履行你所谓的……”继续大声嚷嚷。
    “头发怎么乱了?”宋猷烈轻声开口。
    “啊——”
    一直在车窗外溜达的目光因这个十分突兀的问题移到他脸上,又在他的那道视线下触了触自己鬓角,还真……有点乱,都是顾澜生和她呵痒时闹的。
    把被弄乱的头发一缕一缕别在耳后,可别弄乱的头发又何止是鬓角这几缕,理完鬓角处的头发,又挑了掉落于颈部处的头发。
    然而,越理越乱,让她手忙脚乱的是那道一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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