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受,而落在上面的手则像是在传播这种难受,又像在缓解这种难受,酒劲一上来,身体歪歪斜斜往床垫靠。
    迷迷糊糊中闻到刺鼻的烟味,然后她就看到宋猷烈坐在床上的另一头抽烟,火气上来了,一把抢过,然后……然后,她就把他家的窗帘弄坏了,这个晚上像在摩尔曼斯克的那个雪夜,他把她的衣服弄坏了。
    次日,趁着他不在,她偷走他一件外套。
    离开时,她和自己说了,戈樾琇,都是啤酒的错。
    因为是啤酒的错,她可以把这段记忆抹掉。
    如果不是回到这里,过一阵子就应该忘掉了吧,看着那扇房间门,戈樾琇想。
    关门声和那个晚上如出一辙,戈樾琇心里唠叨着,她怎么进入宋猷烈的房间了。
    她在收拾厨房餐厅时心里很快活来着,那股快活感可以被称之为愉悦。
    也许,她是来给宋猷烈收拾房间的,说不定给宋猷烈收拾房间也会给她带来愉悦感。
    小时候,戈樾琇从书里从人们的口中知道,糖果是一种会给人带来甜蜜的食品,但戈樾琇从来就没有在品尝糖果过程中得到过甜蜜的滋味。
    甚至于,它嚼起来味道乏味可陈。
    戈樾琇观察过同龄人吃糖果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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