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宋猷烈开车时间,拘留所距离他住的地方起码得一个小时车程。
    两点,还是没任何消息,戈樾琇从端坐在床上改成盘坐,妇女的床位就在她上铺,那位身材肥胖,每翻一次身就传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在“嘎吱嘎吱”的声响中,凌晨三点到来。
    往后挪些许,背部找到墙,整个身体埋进阴影处,透过阴影戈樾琇看着对面床铺,脏辫女孩自始至终都维持之前坐姿,眼睛一刻也没离开那扇门。
    “你也患有失眠症吗?”妇女探出头。
    戈樾琇闭上眼睛。
    凌晨四点,男拘留室传来吵闹声。
    不一会时间,两名值班人员拖着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从走廊走过,男子脸色比白炽灯还要白上一层。
    女孩依然一动也不动,上铺妇女打着哈欠。
    “我要睡觉了。”妇女和她说,说完又问她不是说很快就有人来接她吗?
    指甲一下一下戳着手掌心,太疼了就停止,等到疼痛过去又继续,这是戈樾琇能想到面对时间流逝,而那扇房门自始至终都紧紧关闭的焦躁感。
    是焦躁吗?也许不是。
    六点,拘留室的工作人员送来了早餐,早餐还不错,牛奶配面包,青瓜切片。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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