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子猛地站起,女孩身体迅速挪回。
半截烟往地上一扔,年轻男子大步朝停车场方向,女孩紧追年轻男子脚步。
出神看着那两抹身影。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一个声音忽然冒出来。
说话的人是带她离开拘留室的工作人员。
这名工作人员告诉她,年轻男子是负责做女孩任务的社工,女孩独自住在父母亲留给她的房子,其父母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无从得知。
“这类型的女孩很容易爱上对她好的人,如社工如老师,她们还很擅于欺骗自己,即使这里的人都知道尤里是她的社工,她还是对外宣称,她的男友叫尤里,是一名社工,”说到这里,这名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追根究底,都是太过于缺乏爱。”
工作人员把戈樾琇进拘留所前被扣留的几样小物件交到她手里离开了,而年轻的社工和脏辫女孩也不见了身影。
看着空空如也的长椅发呆。
脏辫女孩再次回到她视线中,站在长椅前,环顾四周,弯腰,再直起身体时,手里多了一截烟头,烟已经燃烧殆尽。
拿着烟蒂,女孩坐在长椅上,是那名社工之前所坐位置,把烟蒂夹在手指上,缓缓往唇边送。
咬住烟蒂,抬头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