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后话。
    昨晚睡前戈樾琇还一再确认日期,今天是礼拜六。
    本应八点十分出现的宋猷烈七点就出现了,工作日宋猷烈七点出现倒没错。
    呃……
    是不是宋猷烈把日期记错了,这会儿她还没准备早餐呢。
    “今天是礼拜六。”善意提醒。
    宋猷烈还是一动也不动,一张脸隐在琉璃饰品中。
    花园虫子的叫声都一清二楚,宋猷烈不可能存在听不见她的话。
    那……
    “说不定先生口渴了。”这是戈樾琇把自己代入玛丽安后下的结论。
    关怀至备语气询问:“要不要喝水?”
    宋猷烈还是一动也不动。
    有一种说法,沉默代表默认,而且玛丽安也说了,宋先生早餐前习惯先喝水。
    戈樾琇找出杯子,是特别干净的杯子。
    玛丽安说了,先生生活上虽然很简单,但是一个特别爱干净的人。
    宋猷烈是爱干净的孩子,戈樾琇再清楚不过。
    现在,那个爱干净的孩子成为一名名叫玛丽安的女人口中“特别爱干净的先生。”
    平原早晚温差大,早间温度低。
    饮水机分三种水:高温、低温、中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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