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说,阿樾,你还有小姨。
“阿樾,你还有小姨,你还有阿烈。”眼泪从小姨的眼眶掉落,一串一串的。
妈妈离开半个月后,她的画作变成一场黎明时分的篝火,是爸爸点的火。
最后一张被投入火中地是她和宋猷烈穿着月白色衣服,被簇拥于繁花之间,他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前方,她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他。
妈妈的别院变成庄园禁区。
戈樾琇每隔几天就会在大汗淋漓中醒来。
然后,有说话总是很温和的陌生男人来到她面前,和她说话,说很多很多的话。
对于陌生男人的话她一概选择视而不见,不久之后,来到她面前地变成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陌生女人,陌生女人也爱和她说话。
那天下午,戈樾琇发现正在说个不停的陌生女人有点像爸爸那个身材火辣的女秘书。
那天,她力气大得吓人,用一根塑料架把那个陌生女人打得花容失色,让那位住进医院半个月地是插在她后臂膀的笔。
接下来,戈樾琇在那些人身上找到了若干乐趣。
这些人身上有一个统一称号:青少年心理学专家。
十三岁,戈樾琇被强行带到洛杉矶,小姨和宋猷烈也和她一起来到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