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吻之后,他气喘得厉害,她的气喘得也十分厉害。
    通过舌尖纠缠,似乎有股热浪在身体窜动着,陌生搅和着慌张,又夹杂带着隐隐约约的渴求,在渴求着什么呢?
    也许……也许是在渴求得到一只手的安抚,以温柔,以炽热,温柔在耳畔告知她不要怕,再以炽烈去舒缓身体陌生的渴求。
    这个念头一出,戈樾琇觉得口干舌燥,想要来一杯冰水。
    看着宋猷烈。
    好像,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她问他,你是不是也想喝冰水了?
    自上次在树屋宋猷烈主动吻了她之后,如被她占了巨大便宜般,宋猷烈连续几个周末都冷着一张脸,她托他带的东西一样都没带,来时也就呆一个钟头就走,走时脚步飞快,一副深怕被她逮住不放,问他要不要冰水的样子。
    最近戈樾琇心情好,也没把宋猷烈的怠慢放在心上。
    让戈樾琇心里痛快的是戈鸿煊和一名西班牙女主持的绯闻如火如荼,戈鸿煊为博美人欢心一掷千金、戈鸿煊在西班牙女主持香闺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等等等此类花边新闻层出无穷。
    这边,传来小姨频频缺席某个慈善座谈,某友人的签售会消息,两天前,小姨被拍到出现在洛杉矶一家私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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