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下,被他拍开,想去摸他脸,被他冷冷的目光逼回。
莫不是,因为妈妈来了,和表姐平日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让他坐立难安?
这么想来,她还真是邪恶的人。
但,宋猷烈,你要知道,是你妈妈先骗人的,想想贺竺这个女人,想想那个明媚的清晨。
眼睛一眨,声音可怜兮兮的:“阿烈,你讨厌我了吗?”
这问题无需问。
宋猷烈可以很快找出一百个讨厌戈樾琇的理由,但让宋猷烈找一个喜欢戈樾琇的理由的话,怕是很难。
“我严重干扰到我的学习。”宋猷烈说。
“阿烈,我昨晚做噩梦了。”谎言手到擒来,其实戈樾琇昨晚睡得很好,想到她即将给她甜莓送出的生日礼物,睡梦也快活。
宋猷烈没再说话。
“我梦到被海水吸走了。”可怜兮兮说着,这时,深海恐惧症很好变成谎言的帮凶。
说完,一双眼睛盯着宋猷烈看。
片刻,他垂下眼眸,低声说了句“你也说是在做梦。”
抿嘴,瞅着他。
片刻。
他摸了摸从她肩上垂落至他课本上的头发。
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上,这个动作她做得自然极了,他没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