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身体舒服些了吗?”询问语气很少见地捎带上一点点关怀。
    这点关怀可是她一整晚都待在房间里不添乱换来的,她想。
    拉住他的手。
    低声说:“陪我散散步。”
    两人脚步都很轻,绕着庆生会外围,开始是一前一后,逐渐肩并肩,现在度假屋的人都在忙庆生会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从一棵棵树下经过的他们。
    经过那排绿植,戈樾琇听到贺烟的笑声。
    贺烟在谈她的阿烈,阿烈小时候很懂事;阿烈现在已经高她两个头了;阿烈那天在沙滩上背着她跑了一百米。
    笑声很是刺耳,话内容也十分刺耳。
    停在那颗树下,她扑到他怀里。
    小姨就在那里,在她和朋友谈论着她的阿烈,语气骄傲得不得了。
    隔着一道绿植,让她无比骄傲的阿烈和她姐姐的女儿则在演绎另类的风景,多讽刺。
    扑倒在他怀里,低低说着话,说妈妈死的早外婆也死得早,她会不会也会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说这些话的语气是无助的,可怜的。
    戈鸿煊也许说对了,她是一个婊.子。
    她还说,她羡慕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是那么的健康。
    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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