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说戈樾琇别笑。
好的,让她不笑她就不笑。
收起笑容,他松开手,戈樾琇把被角往身上拉。
小会时间过去。
想起身时,他问她要去哪里。
“洗澡。”回。
她现在身体黏糊糊的以前做完他都会把她抱到浴室去,昨晚没把她抱到浴室去应该是真的被她气坏了。
她房间洗手间还没来得及装淋浴设备,戈樾琇也懒得去楼下客房洗澡,直接打开宋猷烈的房间,洗完澡,戈樾琇才发现没衣服穿,离开房间时她就裹着一条披肩,从宋猷烈衣帽间挑了一件衬衫。
衬衫大,家居裤更大,只能把裤管卷到膝盖处。
宋猷烈房间有两个阳台,面对这市区的阳台和她房间阳台相邻,另外一处阳台面朝生态园。
打开面朝生态园的那扇阳台门。
阳台很大,与其说阳台倒不如说是观景屋,有沙袋,有跑步机,有望远设备,沙滩椅,几面活动的玻璃墙组合把平原的风挡得结结实实的,就留东侧小片空间通风,数百个啤酒罐被用绳子串成垂帘状挡在通风口,风起,叮叮当当响,不是很悦耳,但配合着衔接天际的平原风光,倒也有一番格调。
戈樾琇坐在沙滩椅上,出神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