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
    看,那像不像是正常交往的男女。
    在这座城市,没人认识她,没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这就给予了他们幻想的空间。
    再见面时。
    也许,她站在外公身边,他也站在外公身边,然后,有那么一些知道他们的人,会在细细打量他们之后说“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好事者则以关怀的语气在问完她有男朋友没,再去和他说长得这么好又这么有能力,一定有很多姑娘排队等着和你约会。
    没人把她和他往那方面想。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引来任何想象。
    就像宋猷烈说的,她还有一个“精神病患者”为借口,而他没有。
    飞机升至一万英尺。
    约翰内斯堡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