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外公一点也不生气,她心里头可是很盼望外公把宋猷烈狠狠教训一顿呢。
“阿烈最近忙,可以理解。”外公是这么和她说的。
有那么忙吗?
回头一想,的确,宋猷烈应该很忙,忙着扩展事业版块,忙着和艺术院女孩拍拖。
那张宋猷烈和长发女孩出现在巧克力店门口的照片戈樾琇也看了,即使“那不是sn能源首席执行官”被坊间盖棺论定,但对于戈樾琇而言,即使照片清晰度只有百分之几她也能一眼就能认出照片里的人是不是宋猷烈。
更何况,照片清晰度有百分之几十。
照片里从巧克力店走出的年轻男子不是宋猷烈还能是谁?!
这阶段,她的甜莓和艺术院女孩应该打得火热,没准……
停!停住!马上!
抚额,又来了,又来了。
“是宋猷烈,是宋猷烈!”戈樾琇给自己中枢神经传达命令。
是宋猷烈。
是的,是宋猷烈,必须是宋猷烈。
身体重重摔在床上,闭上眼睛,柔风吹过,粉绿色窗帘外漫天繁星,星星一颗颗有豆子般大小,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粉色小猪闹钟……
不,没有粉色小猪闹钟,窗帘也不是粉绿色,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