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脚。
    他的外孙说不定被缠着缠着就浮躁了,浮躁是多数年轻小伙的通病。
    宋猷烈和那些年轻小伙可不一样,外公,戈樾琇心里嗟叹,不行,她得去透透气,透透气再顺便上一下洗手间。
    透完气,上完洗手间,发现,有人坐在她的座位上。
    坐在她座位上的是张纯情。
    又是张纯情,戈樾琇加快脚步。
    几步后,又放慢了下来,现在,她的呼吸有些不畅通,她不知道这是否和张纯情坐在她座位上有关。
    脚步放得极慢,眼睛牢牢锁定紧挨外公坐着的张纯情。
    张纯情,不管你再怎么表现出亲昵,那也是我的外公。
    “以后她要是和宋猷烈在一起,戈樾琇的外公也是张纯情的外公。”一个声音在耳畔告知她,以无限循环方式。
    呼吸越来越艰难了。
    艰难到戈樾琇认为作为一名精神分裂症病患得干点什么。
    是的,得干点什么,她真的受够了。
    宋猷烈让她受够了;张纯情也让她受够了;还有,外公也让她受够了,老头子你就不能告诉张纯情,那是坨坨的座位。
    以及,宋猷烈,你就不能管管你带来的姑娘?
    还是,你认为戈樾琇现在变得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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