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大疲惫所压制。
    这一刻。那握着刀叉的手和那防备的眼神所制造出来的,远远超过一口气跑五千米给生理带来的巨大负荷还要让她来得疲惫。
    是疲惫,也是痛苦。
    她看着他,看着握着刀叉的手缓缓别于背后。
    是怕她扑过去抢吗?
    不了,戈樾琇没力气了。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世界安静得近乎窒息,风声似乎进不了她的耳朵,直直竖立着脊梁下一秒眼看就要轰然倒塌,将轰然倒塌的还有属于戈樾琇的骄傲。
    再富有有什么用?头发再漂亮有什么用?身材好脸蛋漂亮统统都没用。
    她是一个可怜虫。
    随时随地会因为情绪失去控制而丑态百出的可怜虫。
    这个可怜虫连收拾残局的能力也没有,杯子都扔了,那么凶悍蛮横的样子也被人看到眼里了。接下来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许一会儿她就哭了,也许一会儿她就会笑了,也许她一会儿就会大声痛骂宋猷烈不相信她,再去一一质问那些人,一个精神分裂症病患者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精神分裂症病患真没什么好看的。
    摇着头。
    世界安静极了,安静得像一张网。
    把她和这个世界隔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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