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话题就此打住。”加重声音,亦不忘眼神警告,警告顾澜生,也警告宋猷烈。
    顾澜生是个健谈的青年,不对,顾澜生一再纠正她,是阳光青年。
    阳光青年顾澜生总是很容易交到朋友,不谈约翰内斯堡发生的事情就谈别的。宋猷烈不冷不热表现丝毫没妨碍到他,他开始谈时下非洲局势,也把话题巧妙带到冰球上,宋猷烈似乎被勾起兴趣,开始回应顾澜生,张纯情也不时间插话。
    三人还算一派融洽。
    真头疼,弄得她都像是不合群的人,不过她才不在乎,他们聊天她可以喝酒,刚举起酒杯,酒杯就被夺走了。
    心里一突。
    但,夺走酒杯的人是顾澜生。
    顾澜生不仅夺走她的酒杯,还把她喝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这家伙,她知道他是不想她多喝酒,今晚她好像喝了不少,虽然私底下他们没少干过这样的事情,但这是公共场合。
    思想间,“咔嚓”很是清脆的一声,清脆且突兀。
    那是宋猷烈面前酒杯破裂的声音。
    下意识间,戈樾琇抬头看了一下那颗悬铃木,悬铃木果子是硬壳,个头大的可以把整个手掌填满,忽然破碎的酒杯可是被悬铃木的果子砸到了?
    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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