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可不是,两人一直在商量着事情,也不让她参与,再怎么说她也是宾客眼中东道主之一。
“阿烈,坨坨生气了。”外公乐呵呵和宋猷烈说。
宋猷烈淡淡看着她,微微笑:“表姐,你今晚更适合当花瓶。”
表姐叫得可真自然。
恍然想起,宋猷烈这是第一次在至亲面前称呼她为表姐,似乎,外公也意识到这件事情,侧过头去看宋猷烈。
上前,去拥抱那个叫做贺知章的老头子。
老头子好像越活越小来着,现在贺知章是小号的贺知章,额头有皱纹若干,看报纸也得倚靠老花镜,骑自行车爬两百公尺海拔的山到半程时得休息十分钟,年轻时代的外套现在穿在他身上变得像弟弟偷穿哥哥的正装。
老头子是真老了。
拥抱,亲吻着他脸颊:外公,生日快乐。
深深鞠躬:
“外公,对不起,以前让您操心了。”
七点整。
在老迪恩的天花乱坠中,今晚的寿星公缓缓走出帐篷,和他一起走出帐篷的还有那对很像龙凤胎的外孙和外孙女,摄影镜头记录下了这一刻。
嘉宾、老友们一一上前送上生日祝福。
一场带有浓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