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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托腮,盯着他的脸:“我想知道那天张纯情口中的手受伤是怎么一回事。”
宋猷烈还是那句,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怎么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你可是我孩子的爸爸。”
这话成功让他的目光从街上收回落在她脸上。
戈樾琇心情好了起来。
“孩子的爸爸”这个称谓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吓了一跳。
冲着他笑。
好脾气等着“孩子爸爸”告诉她,关于他手受伤的事情。
可,等了老半天等来他的一句“穿旗袍很漂亮。”
“什么?”拉长声音。
他一把她从座位上扯起,强行把她带离啤酒屋,这会儿,她早把他手是怎么受伤的问题抛之脑后,一门心思只关注他口中说的“穿旗袍很漂亮”可是说她,可是在夸她?
一直在旅店门口,他才满足她的要求:“是,穿旗袍很漂亮说的对象就是你,就是戈樾琇,问我具体戈樾琇穿旗袍是怎么一个漂亮法,怎么个漂亮法我回答不出来,但我知道,穿着旗袍的戈樾琇漂亮得想上,随处都有隐蔽的所在,那颗树后面不错,橄榄园围墙后的空地荒废已久,更衣室的小暗房也是理想场所,该死的,那排暗扣也许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