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外公,外公……外公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们,到时……到时候,我们可以……可以到这些国家去。”
又有新的泪水掉落了。
“我发誓……我没诅咒外公的意思。”他慌忙说到。
她知道,她都知道。
只是,她拿自己的眼泪也没法子啊。
二十出头的男孩,面对一直滑落的眼泪有点无措来着,急中生智,蹦出一句“都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不说还好,一说,哭得更凶。
他急急把她拥入怀中。
“戈樾琇。”急急吻着她眼角,每吻一次就要唤一声“戈樾琇。”
他越是叫她戈樾琇她心里头就越发慌,身体拼命贴着他,装有测孕棒的包装盒掉落在地上,也不去理会了,回吻他。
唇热烈纠缠着,他说戈樾琇我要疯了,他说戈樾琇你要是再试试让顾澜生抱你一次,一边躲避一边问“会怎么样?”他说我会掐死你,她问你舍得吗?“不舍得,不舍得,所以要疯了。”背贴在墙上,拼命喘息着,他快要把她吻得窒息了,而她呢,就像八爪鱼般牢牢缠住他。
他继续和她说话。
说“昨晚硬要和我挤在一张沙发上也让我发疯。”趴在他肩膀上笑,“你还笑。”她问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