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得体谅一下,那家伙从四岁到二十二岁身边就只有一个戈樾琇。”
“戈樾琇,如果一开始你打定主意要走,就应该在宋猷烈提出戈樾琇,我们一起去旅行吧时一口拒绝。”
眼前模糊一片。
在泪水婆娑中,他的手轻轻触着她脸颊。
“宋猷烈,”嚎啕大哭着“宋猷烈,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的手来到她耳廓处,找到了那个小印记,轻轻触摸着。
“戈樾琇。”
“嗯。”
“怎么能扯上孩子?戈樾琇,你的自私和恶劣让人感到绝望,戈樾琇自始至终都是一支大烂队。”
“这一次,戈樾琇这支大烂队真的要出局了。”
什么?到底宋猷烈想表达什么?她怎么听得糊里糊涂的,嘴里喃喃着她自己也听不懂的言语,低低的,说着不……别……我……
“再见。”
他唇轻轻贴在她额头上。
“再见了,戈樾琇。”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戈樾琇都想不起自己的眼睛围着房间绕了多少圈:从浴室门框环着墙,每个角落都细细打量个遍,再回到浴室门框,没有,房间里没有宋猷烈。
也许是最近服用药物过多,导致于视觉出现问题,所以,她没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