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周遭也依然散发着迷人香气,让人如沐春风,而且,全球只此一款。”顾澜生说。
    这家伙,把她的好意当成是反击来着。
    “顾澜生,我没和你开玩笑。”
    “戈樾琇,我的话比黄金白银来得真。”
    “顾……”
    “戈樾琇,”顾澜生打断了她的话,“从占比西河中上游到占比西河下游开车一来一回得七个小时以上,开辆破机车走捷径也得两个半小时以上,花两个半小时来见戈樾琇,不是为了听戈樾琇和顾澜生说找个头发不臭的女朋友。”
    垂下眼帘,看着顾澜生的手背,手背上有若干深深浅浅印记,那应该是被沿路的藤条树枝打到的。
    好,顾澜生不喜欢听戈樾琇就不说,让她说那些话也是为难她了。
    抬眼瞅他。
    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给了他一个甜甜笑容,头枕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