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缓缓,往后仰——
    没有她所期待的那声“砰”。
    后仰的身体被大力往地面拽离,那双牢牢锁在她脸上的眼睛就像低空盘旋的鹰,以凌厉之姿,迅速,狂风暴雨囤积,似乎只需一丁点火星,就能幻化成熊熊烈火。
    二十二岁的宋猷烈发起脾气来更吓人,比戈鸿煊还要吓人。
    心抖了一下。
    下一秒,身体被重重摔在草地上。
    骨头都要散了,但不敢去抱怨,也不敢去看他。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畔。
    一字一句:“戈樾琇,你要想死的话,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永远,永远,不要出现在宋猷烈面前。”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少年,也曾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他还在教训她:“十几岁把车开到海里去,勉强可以被理解为缺乏爱,往湖里走也许是叛逆心态在作祟,二十六岁还乐此不疲的话,就是自暴自弃,就是蠢得无可救药。”
    知道,知道,上一秒还欢欣雀跃得意洋洋,下一秒就已经无地自容。
    现在,更无地自容了。
    戈樾琇和宋猷烈一左一右坐在后车座上,白人男子负责开车。
    现在,车子正在前往私人运营的机场途中,她将和宋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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