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脸,尝试想说点什么,但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宋猷烈在看表了。
    清了清嗓音,问:“你把我昨晚换的衣服鞋子拿到哪里去了?”
    开场白有点糟。
    让sn能源首席执行官挤出十分钟时间,讨论地是她昨晚换的衣服和鞋子?
    只是,鞋子是顾澜生的。
    算了,说都说了。
    硬着头皮说:“鞋子……鞋子是我朋友的。”
    更糟,还傻。
    戈樾琇的朋友也只有顾澜生一个。
    心里叹了一口气,某些方面戈樾琇的迟钝看来是一时半会改不了了。
    还好,外套不是顾澜生的,带着一点亡羊补牢的心态,说:“外套……外套是一位开喷气机的先生借我的,当时……当时我的衬衫被飞机门把勾了一个大口子……”
    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凉飕飕的。
    越描越黑。
    索性,闭上嘴。
    宋猷烈拿起手机。
    昨晚给她送牛奶的黑人女人很快就出现,黑人女人告诉戈樾琇,她昨晚换的衣服和鞋子已经洗干净,衣物熨好叠好,鞋子也用烘鞋机烘干了,随时随地可以要回。
    黑人女人离开时刚好过去十分钟。
    这次,连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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