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我在呢。”
灼灼气息打在她脸上,每一缕都似要把她烧焦,声音却是又涩又楚:“戈樾琇。”
“我在呢,我在呢。”急急忙忙回应。
忽然间他就那样的愤怒了起来,骂她小疯子。
用很是愤怒的声音:“戈樾琇是小疯子,戈樾琇那个小疯子该死的我要拿她怎么办?嗯?”
安静的,傻傻的承受他的愤怒。
愤怒变成叹息,叹息转成轻呵。
在她耳畔轻呵着:“戈樾琇,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
双手轻轻触摸着他脸上,低低说:“你想把戈樾琇怎么办就怎么办,装进集装箱里,藏到衣柜里,在她身上下一道咒语怎么怎么都好。”
“怎么怎么都好吗?”
“嗯,怎么怎么都好。”
“戈樾琇,你和梦里出现时一样,很会说花言巧语。”
“我在你梦里总是说花言巧语吗?”
“是的,戈樾琇在宋猷烈的梦里出现时总是说着花言巧语,但这次说得最动听,宋猷烈,你想和我好吗?”他笑,笑里头交织着痛楚,喃喃重复着,“戈樾琇说了,宋猷烈,你想和我好吗?”
那眼角,有眼泪呢。
眼泪沿着戈樾琇带到眼角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