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一种不合理的情感存在着。
细细追究这种情感逻辑:它毫无章法,更无任何战术可言,即使在三分线上已经投失了一百个三分球但还是乐此不疲,手高高扬起,球飞向篮筐,“砰”一声球弹框而出,下一次,眼睛依然看着篮筐,眼神依然明亮。
这一定是着魔了吧?
上班,下班,开车,用餐,早安晚安,和周围的人打交道,打开办公室门,按照行程表行程一天的二分之一就过去了;或是酒店房间,或是在飞机上,或是在家里度过长夜,一天剩下的二分之一也打发了。
关于每天每天,无酗酒,无找人挑事,无任何不稳定情绪,除了有点烟瘾,偶尔会忘记上一秒说过什么之外,宋猷烈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以上可以理解为:也许戈樾琇于宋猷烈没那么重要。
也许戈樾琇于宋猷烈没那么重要,这是一个潜在理念。
这一道潜在理念在昨晚看到她坐在游泳池边时变得可笑又可悲。
那坐在棕榈树下的女人会不会是一个梦?
这个梦按照他的意愿产生:她在等他,以一副很是可爱的模样,头发可爱,姿态可爱,低着头像做错事的模样更是可爱至极的。
戈樾琇,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