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等明天就知道了。
    次日,带着若有若无的期待,戈樾琇和同伴带着募捐箱来到中国剧院附近街区。
    往筹款箱里投钱的人寥寥可数,一个钟头过去了,戈樾琇就只募集到七美元,这还算运气不错,有时九十分钟走完,募款箱里一分钱也没有,繁忙的周一,人们心情一般都不好。
    抱着募捐箱,戈樾琇一边走眼睛一边张望,规定社区活动时间快要走完了。
    昨天宋猷烈说的话分明是在传达,她今天社区活动时会有事情发生,她好奇了一个晚上。
    眼睛所及之处,都没有宋猷烈的身影。
    要是一切就像几天前,他让她晚上在房间等他时一样呢?
    垂下眼帘,如果和那时一样,那她一个晚上的那些期待呢?除去期待,还有戈樾琇的骄傲,宋猷烈再次言而无信,她不可能不发脾气的。
    不发脾气就不是戈樾琇了。
    心里有一拨小小的声音:“宋猷烈太忙了。”
    是的,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有多忙她是知道的,宋猷烈也不是故意要言而无信的,宋猷烈只是忙着忙着就把事情忘了。
    忘了也该死啊,更有,她又没有逼他,是他自己承诺的,让她在房间等他是,说会到她社区服务地点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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