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躺在太阳椅上。
戈樾琇相信,宋猷烈不会让她等太久。
现在还不到七点半,八点左右,她应该可以见到宋猷烈。
宋猷烈比她预想还早十几分钟出现,开着冲锋艇,从溅起的水柱判断就知道不下三百五海里时速。
这是怕她把咸鱼头吃了不成?
伸了伸懒腰,站起,鞋也懒得穿,赤脚踩在甲板上,斜肩靠着玻璃墙,脸对着对入口处。
宋猷烈上了动力艇。
和两位驾驶员打招呼的语气倒也平静。
打完招呼,直接往顶楼。
推开玻璃门,那抹身影往着她方向延伸,又瘦又长,一半被屋顶拦腰折断。
影子静止不动着。
懒懒掀开眼帘,伸手打招呼:“早。”
无回应,只是看着她。
脸上无任何不满焦虑神色,当然,也无欢喜喜悦忧愁。
一如往昔,沉静得像那座格陵兰岛。
沉默延续近一分钟。
宋猷烈以“她在哪里”作为开场白。
还好,没有一出现就急急揪住她衣领,大声质问鲜于瞳在哪里,但另外一方面,她倒是很希望宋猷烈能那样。
“鲜于瞳在哪里?”比“她在哪里?”顺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