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非常疼。
那朵含苞待放的桔梗坠入海底。
后知后觉,戈樾琇触摸自己左边耳垂。
没了,吉梗花耳环没了。
宋猷烈把它夺走了。
扯完了一只,又来要另外一只。
不,后退。
太疼了,她今天早上还检查过,耳环和耳洞的软组织都粘在一起了,他再用那么凶的眼神看她,夺走剩下的一只耳环她非得疼死不可。
她今天状态真的很不好。
可看看他,一副宁愿把耳环丢到海底去喂鱼,也不能容忍它戴在戈樾琇身上一分一秒的样子。
已是退无可退,看了一眼海平面,平日里穷凶极恶的模样已荡然无存,甚至于亲切得像家里的游泳池。
她和他说:“你要是和我讨要另外一只耳环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了。”
他知道的,她不会游泳。
宋猷烈收回手。
架还有吵下去吗?
不了,她现在很累,累得想早早结束这一切。
于是她和他说你走吧,马上从这里离开。
“不然的话,咸鱼头就要变成烂鱼头了。”笑着说。
为了让宋猷烈快点走,她还和他编了这样一个说法:如果他晚上一步的话,鲜于瞳就要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