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他房间里——
“戈樾琇,那你认为很硬会戳人的家伙是什么?”问。
“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你不会干这事。”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
他坐在书桌前掉过头,她倒躺在床上,以手肘支撑单手脱腮,另外一只手在翻漫画,一边放着拆开的薯片,他这个方位的视线正好触及到她锁骨,顺着锁骨,胶白的一片欲盖弥彰。
那一刻,宋猷烈很想拉住她的手,以行动告知,把她吓得个花容失色,以及,戈樾琇,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长大了。
冰冷的水迎着头顶往下。
在叫嚣的在躁动的变成晦涩,苦涩:对自己表姐起生理反应了,而且不止一次。
这一次,需要多长时间,上次是七分钟,这一次呢,这一次肯定得用上更长的时间。
小疯子日渐可爱,日渐美丽,日渐迷人。
该死的!
戈樾琇,我唾弃你。
黑黑的头发,红红的双唇,盈盈如侵在水中的双眸,还总是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戈樾琇,我唾弃你。
身体柔弱无骨,嘴唇含在嘴里柔软甜腻,动不动就笑倒在宋猷烈怀里。
离开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