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于和同学打听从这里到比弗利山的地铁路线,计算起来回一趟比弗利山需要至少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时间?现在是十二点半,皱起眉头。
两点十分,考卷发放到他桌上。
好了,考试开始了,宋猷烈和自己说。
手迟迟没去翻试卷。
“即使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再次和自己说。
脚先于手之前,不顾老师叱喝的声音,飞快跑向教室门,飞快跑向地铁站。
三点十五分,在地铁出口,宋猷烈用自己的表换来一辆机车。
机车往着比弗利山,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疯长:现在戈樾琇二十一岁了,他得看看戈樾琇二十一岁长什么样子,是否,二十一岁的戈樾琇和别的姑娘一样,有了红扑扑的双颊。
这是自她离开后总是在心上徜徉着的,是他寂静世界里头仅有的亮光。
机车风驰电掣,往比弗利山顶。
门卫指着垂直街道方向:“她早就走了。”
她早就走了,戈樾琇早就走了。
这天,宋猷烈第一次尝到了尼古丁的滋味,十九岁的戈樾琇隐在淡淡的烟雾中,手指一触,就没了。
之后,戈樾琇再没出现,不管他怎么喊都没有出现。
穿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