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的大鱼,两人兴高采烈和鱼合照,鱼在中间,戈鸿煊戴着草帽,她鼻尖沾着泥巴。
妈妈死后,她再也没和戈鸿煊一起拍过照片。
附在耳畔的声线把她从亚马逊雨林带回。
“怎么就不想了?”他问她。
“这是我房间。”冷冷回答。
“谁说这不是你房间了?”他语气也不温和。
“我不想和你在我房间做。”眼睛继续盯着她和戈鸿煊的合照,“我讨厌。”
采访室,宋猷烈坐在戈鸿煊之前所坐位置接受采访的画面此时此刻尤为清晰。
宋猷烈走了,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戈樾琇继续看着五斗柜上的照片,她又想起戈鸿煊那个深夜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样子,掐着她脖子用近乎变形的声音告诉她“你和你妈妈都是婊.子,贺竺是婊.子,你是小婊.子。”自懂事以来,最开始她是知道自己妈妈和爸爸和别人家的父母不一样,逐渐她明白,贺竺和戈鸿煊是因利益结合,换言之,就是那对夫妻不相爱,而她,是为了让这个利益关系更加持久更加牢固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眼睛一眨,一颗泪水滑落,她是不会承认那颗泪水来自于宋猷烈的,她已经无法忍受他一丁点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