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时我扭到脚,也许那是一个很好的暗示,‘快回去吧’,但我没有相信,凭着一股傻劲找到那幢白色建筑,分明,那个登山者们的歇脚点,大门紧闭,不得其入,门外还贴着给登山者们的告示,我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天已经黑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想起口袋还放着手机,倒霉事连串,手机脱手,手机没捡到我却掉进山坳里再也没爬上来,醒来周围都是火,我的身体被树干牢牢压住,后来,我就变成这个样子。”
“到现在,我依然记得你在巴士上从包里拿出的美金一叠起码有三英寸厚,那么厚的一叠肯定有五万美元以上吧,你看都不看,把美金交到那些人手里的动作做得潇洒极了,像你这样的人。”
“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夜晚对于我的意义;像你这样的人和十五岁的鲜于瞳撒下的谎言就等同一你把三英寸厚的一叠美金交到那些人手上一样,傲慢而嘲弄。”
“醒来时,我和他们说,是因为妈妈和我一位叫做宋猷烈的朋友才坚持下来,‘要是我走了妈妈就没人陪伴’‘我要是这样就走了,宋会因此而愧疚终生’我和他们这样说。”
鲜于瞳在笑,一缕一缕,像一种叫鼩鼱的洞穴动物,在夜里发出的声音:“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