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说‘她已经失去了妈妈,不能再失去爸爸,上天不会对她这么残忍,上天给她诸多可爱的品行,就说明他们不可能这么残酷的对待她。’那时,阿烈的一番话把小姨听得是糊里糊涂的,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现在再去回想,嗯,原来是这样。”一声叹息。
“终于,到了医院,连约翰内斯堡最权威的医生都说是脑死亡,可阿烈说他不相信,不接受。阿烈指着那些的鼻子骂他们饭桶、骂他们是蠢材、骂他们不配贴着救死扶伤的标签,让他们拿着退休金买个有湖的房子过他们的平庸日子去。”
“阿樾,那样的阿烈把小姨吓坏了,那还是我那懂事谦虚的儿子吗?要知道那些人都是南非洲最顶尖的医疗人员,有些的年纪都可以当他祖父了。”一副心有余悸的语气。
“后来,从洛杉矶来了专业的医疗团队,德国医生和英国医生来了,也许阿烈说得对,上天不会那么残酷的,十四天之后,经过三个医疗团队的努力,你爸爸从脑死亡转向pvs症状,在那十四天里,阿烈忙得连睡觉时间都没有,他得收拾你爸爸留下来的烂摊子,还得为了阻止你前来约翰内斯堡绞尽脑汁,那些导致你爸爸车祸在南非洲都是一群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亡命之徒,谁都知道戈鸿煊有一个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