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是要往左走呢,还是要往右走。”
轻触着她脸颊:“往左走就是忘了戈樾琇,找一个把心情都写在脸上,平静平凡过完剩下人生;往右走就是拉起戈樾琇的手,拉起戈樾琇的手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人生充满诸多不确定和风险,其风险就在于像是掉进一个无底洞,你不晓得什么时候能真正走进她的心,有可能至死的那天都无法到达,成为她的至爱。以及……顾澜生真能做到包容戈樾琇的过去吗?”
“戈樾琇,我不是圣人,我排斥那些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物,比如你和他。”
点头,垂下眼眸。
从头顶传来很是不雅的“他妈的”。
“他妈的,半只脚都已经跨向左。”顾澜生咒骂着,很是无奈的语气,“但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这下,她连头也不敢抬了。
“戈樾琇。”
“嗯。”
“还有你不知道的。”
安静,等待。
“你不知道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号下午,摩尔曼斯克,在那趟只往南开的轻轨电车上,陌生的异国他乡,一名中国青年在电车上遇到描着蓝色眼线的女孩,从摩尔曼斯克来到赫尔辛基,整整一个冬季,那双描着蓝色眼线的眼睛频繁出现在中国青年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