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去世了。
“直至爷爷弥留之际,他仍坚信他的战友是怕输给他才没赴约,漂亮的女护士只是回到她的家乡。”雅布神情黯然,“以前,我不理解爷爷,现在,我理解了,我今天早上还和爷爷发过牢骚,爷爷之前说会给我买一辆山地车,我认为他那是因为不想掏钱而躲起来的。”
雅布的爷爷,他们的导游认识,每个开放日都会出现,一直对着沉入海中的亚利桑那号喃喃自语。
离开亚利桑那号。
戈樾琇和中文名字叫王猛的导游告别,并告诉他自己曾经叫李强,在中国,叫王猛和李强是力量的象征,总之是很棒的人,他们的导游笑得很开心。
树荫下,只剩下她和宋猷烈。
两人都没说话。
想了想,满怀怨恨,拳头往着宋猷烈:都怪你,都怪你。
“都怪我什么?”他柔声问着。
近二十小时的旅程,说好“一起玩,一起吃东西,一起晒太阳吹吹海风”却把她带到这里来。
珍珠港,在珍珠港事件中死去的2400人,对于她来说是遥远的事情。
遥远,概念模糊,仅仅是以记录存在着,对她的生活心情无任何影响。
这下好了。
她知道了在珍珠港事件死去的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