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可讲的。
    可是呢……可是呢……
    夏威夷花从鬓角换成拿在手上。
    这样不楚楚可怜了吧,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眼角处堆上淡淡笑意,把太阳眼镜递给她。
    接过,戴上,再之后是草编帽。
    几名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经过,显然,女孩们被宋猷烈漂亮脸蛋吸引住了,脚步放得极慢,目光大肆围绕着他,从脸到脚再到腹肌,索性,停下脚步窃窃私语。
    女孩们当她是空气来着。
    太阳镜戴上宋猷烈的脸,草编帽更是把他一张脸遮挡得只露出下巴,挽住他臂膀,她得看着他。
    走了几步,笑。
    开始是好笑,继而是自嘲,最后是苦涩。
    出工艺品区,海风迎面而来,她的灯笼裤又鼓起,像两截大胖萝卜,看一眼灯笼裤再看一眼他,这一刻是抿嘴气呼呼的,下一秒又抑制不住扬起嘴角,她到底要生气还是要不生气?
    思索间,草编帽被摘走。
    还能有谁会干这种无聊事,太晒了。
    “还给我!”伸手。
    不仅不还,还仗着身高优势把草编帽举到头顶上。
    举着帽子,脚步不紧不慢沿着海滨街道,于是呢,她每走十几步就得为被摘走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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