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点小脾气了。
    “怎么可能”翻译起来就是他们没摸过我,他们休想,他们不敢!
    这答案还不错,再怎么说他和她也是拍过结婚照,见过家长,相信把顾澜生这个名字按在戈樾琇的第五任上,除了宋猷烈应该没人反对。
    少数人服从多数人。
    所以,顾澜生是戈樾琇的第五任这个头衔实至名归。
    作为戈樾琇的第五任,他做到前四任没能做到的事情:亲了戈樾琇,摸了戈樾琇。
    这算是拿到一个不错的安慰奖。
    轻抚着她脸颊,好了,戈樾琇,你可以睡觉了。
    晚安,戈樾琇。
    好梦,戈樾琇。
    是到了和描着蓝色眼线女孩说再见的时候了。
    顾澜生离开时戈樾琇还睡得像一头猪。
    关上那扇门。
    天光呈鱼肚白。
    站在鱼肚白的天光下,顾澜生昂望天际。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起码,戈樾琇那女人在和他有婚约的情况下没和宋猷烈一起睡,换言之,她没给他扣上一顶绿帽。
    起码,戈樾琇的第五任丈夫会成为宋猷烈未来一段时间里的一根鱼骨头,还有,那家伙还和戈樾琇同年同月同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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