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
顾澜生还真幼稚。
无聊,幼稚,幼稚至极。
不就是趁火打劫了吗?不就是让她傻乎乎上当了吗?不就是!不就是摸了吗?不就是操蛋的摸了吗!!
录音器狠狠砸在地板上,该死的。
这该死的玩意像是顾澜生附体,一跌在地上就又开始运行开了。
不,从录音器传来的该死的声音该死的对话内容,他无法,他不能忍受再去听一遍,那会直接要走他的命。
脚狠狠踩在录音器上,闭嘴,马上给我闭嘴!
顾澜生的声音在他脚底下传来。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见鬼,见鬼了!
操起高尔夫球棍,狠狠朝那玩意砸下。
终于。
那该死的破玩意闭嘴了。
什么?
“梦里摸过的次数倒是不少。”
顾澜生这话是在昭告:在梦里他没少摸过她。
手中的高尔夫球狠狠朝墙上砸去。
洛杉矶,二月,第一个周一。
戈樾琇收到征信社寄给她的文件,果然,张纯情就是杜立新的妹妹。
在摩尔曼斯克,远远的,她见过杜立新妈妈一次,那时,戈樾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