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一边看着蓝色新泽西桥。
    笑,吃一口甜筒,笑,再吃一口甜筒。
    甜筒甜得让她都笑成了眯眯眼。
    约翰内斯堡,二月下旬周五。
    宋猷烈和往常一样,离开办公室,车子开在华灯初上街道上,沿着回市区公寓的路线,生态园那边中午来了电话,阿布最近在闹情绪。
    真头疼,这已经是阿布这月闹得第三次脾气,阿布让人头疼,戈樾琇也让人头疼。
    那女人似乎回到她二十几岁时的那种状态,乐不思蜀,满世界跑。
    车开进车库,车库连着直达电梯。
    进入直达电梯。
    电梯挨着楼梯。
    在挨着电梯的楼梯台阶上,宋猷烈看到一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楼梯台阶上呼呼大睡着,一边放着一个丑兮兮的行李箱,行李箱隔着外套,一只腿搁在行李箱上,搁在行李箱上的鞋带松了,鞋底沾满灰尘。
    相信,很久很久以后,有人问宋猷烈这样一个问题,他一生中看过最美的风景是什么。
    宋猷烈这一生看过最美的风景,是那个女人坐在台阶上呼呼大睡时的模样。
    把她的鞋带系好。
    弯腰,小心翼翼抱起台阶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在弯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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