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杜静雯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并不熟悉。
“小姐很喜欢这地方，还曾说过，她死之后，也埋在牛虻山里。”方菲解释道。
杜静雯忙道：“那我死之后也埋那里，跟小姐作伴！”
方菲噗嗤一笑，“咱们好像有多喜欢死似得！”
“另外秦大人口中说的那位凌姑娘，你见过吗？秦大人让我准备一些谢礼送过去，但是我当时没看到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人。”方菲实在想象不出能与代天他们配合放箭的凌家小姐会是怎样的人物。
也正是看重这份恩情，方菲才想尽量送一些对方应该感兴趣的谢礼。
“她当时穿着男装，我也不知道她是女人，很漂亮，就是有点冷冰冰的，也不爱说话，秦大人当时跟她道谢，她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杜静雯细细的说道。
“不如等小姐醒来再决定送什么谢礼吧？”杜静雯说道。
按理说这种送谢礼的事情轮不到她们做下人的操心，但是目前这院里两个小姐的长辈，白老爷和苏姨娘都没有过来看过小姐，她们还能指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