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夫人看着褚凤歌清清冷冷的态度，心里难受，“凤歌，你是不是在埋怨我？”
“没有。”已经太久了，他不需要再埋怨了。
“我知道你在埋怨我，埋怨我从小对你不够好，埋怨我什么都让你让着他们兄弟两个！”褚夫人抹眼泪说道。
褚凤歌未吭声，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褚夫人见儿子默认，心里倒是有了几分真的难受，“如果我不这么做，你父亲也不会对你偏爱。如果我不是偏心他们，你父亲怎么会想弥补你，从而偏心于你？”
褚凤歌早前也有这么想过，如果母亲真的是因为这样才对两个继子如此偏心，他是应该体谅她。
但是，时间久了，她对两个继子的好已经成了习惯，她忽视他也成了习惯。
她已经将亲生儿子排在了贤名之后。
宁愿要那个虚无缥缈的贤惠名声，也不愿在亲生儿子身上多停留几眼，仿佛对亲生儿子好了，就是对继子的不好。
亲生儿子所拥有的东西，都必须比继子差。凡事她总是先过问继子，然后才轮到他这个亲生儿子。
只有这样，才能突出她的贤名，突出她的贤惠。
确实，在京都，谁做继室也没有他母亲做的成功，谁说到他母亲都会真心的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