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也不会给别人的！
这个时候，夜妤已经忘了她对白琳琅做过什么……
宫外，白琳琅和褚凤歌相处看上去也没什么进展，却是没想到褚凤歌从未靠近过她以为的任何女人。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白琳琅都是褚凤歌相处最多的女人。
刚刚，白琳琅已经给施完第二次针。
“梦境可以控制吗？”褚凤歌突然问道。
“梦？”白琳琅收好自己针包，不太理解他说的意思，目光看向他有些疑惑。
“我想记住梦里的东西，却总是记不住。”有时候在梦里的时候，褚凤歌都会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但是醒过来后，总是事与愿违。
“或许可以。”白琳琅迟疑了一下，想到了前世在药翁的药房里面看到一些控梦的方法。
她没试过，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怎么做？”褚凤歌颇为急切的站起来。
白琳琅鲜少看到褚凤歌这么激动，便道：“冷静一点，我不确定有没有用，你可以试试。”
“好。”只要有一点机会，褚凤歌都愿意去尝试，这些天褚凤歌一有时间就会回家睡觉，以往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他都会待在大理寺，而现在他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待在床上睡觉。
他越